close

 

*所有的文都是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powersヘタリア,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都並沒有直接關連。

 

重要:這篇是自我流的花吐症魔改,是以典丁跟諾丁為前提的丁中心。

 

整個系列都是以虐為主,但確定是HE.

 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天邊的流雲被席捲而來的強風推動著不斷向前,夕陽的餘暉也漸漸的即將落入遙遠的地平線。

 

 

 

在幫助提諾挑選了許多各式各樣不同的玩具,再加又贈送了一些他私藏的樂高後,已經心滿意足的金髮男人在美麗的斜陽中,愉快地跟提了大包小包的芬/蘭揮手道別。

 

 

就在他以為今天的日常,會就這樣完滿的開啟夜生活的篇章時。

 

已經忍了一段時間,總算沒在芬/蘭還在時就開始咳的喉嚨又開始發作。

只是這次他用同樣的姿勢在不同的窄巷開始劇烈咳嗽時,一個全新的發現讓他差點一個岔氣直接被花瓣給原地嗆死。

 

 

他這次咳出來的花,不再是像自己的國花般有著長型的花片。

雖然還是一樣的灰白和易碎,但一片片有著宛如迷你帽子般的花瓣,讓他立刻認出了這是芬/蘭的國花。

 

 

而這個認知讓他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種可能。

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芬/蘭的安危。

 

要是在這麼多年後,他又在冗長的待彌補名單裡再度添上對方的名字,他可能在所剩不多的時間內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
 

 

但在冷靜的排除了花吐症,在國家意識體間透過接觸傳染的可能性後,他就只剩下唯一的猜想。

 

 

芬/蘭的吻改變了自己的花吐症。

 

 

從微弱到逐漸滿脹的酸澀從內心一點點的擴散,漸漸發緊的喉頭和愈來愈模糊的視野,讓他意識到了一個他始終認為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。

 

 

不論是相聚或分離、不論經歷了多少旭日初昇跟明月掛空,時間的轉輪總是推著他們繼續前行,但在物是人非的前提下,有些感情卻從未改變。

 

 

邊用能把自己揉瞎的力道揉著自己的眼睛,邊走向窄巷出口的金髮男人,卻在好不容易走到巷口時,被新一輪更加深沉的暈眩逼得只能靠牆滑坐在地。

 

 

彷彿橘紅色的天際跟粗糙的路面玩起了交換遊戲,一望無際的天空漫步在自己的腳下,乾淨又有著特殊刻痕的磚路在橙色的空中重新拼接。

 

 

就在他想就這樣瞇一下讓腦海中的一切重新歸位前,一個突如其來的用力拉扯,讓他從應該是地板的天邊重新站了起來。

 

 

「?!發生什麼事了?」少年人獨有的嗓音讓他立刻就認出了對方的身分,他甚至還有閒心覺得,就算今天他病到再也認不出任何人了,對方也永遠都在他能夠一秒認出的範圍內。

 

 

「哈哈哈被你發現啦冰!我只是今天稍微提早喝了一點點,真的沒喝太多喔。」刻意將自己的臉貼在對方的頸窩,不想讓淺髮的少年看見,其實自己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的臉。

 

 

「……真是受不了你,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,如果沒有人帶你回去,就別喝成這樣。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就像是習以為常般的把對現在的自己來說,對方不再如同從前般高大的身體架在肩膀上後,默默的向熟悉的歸途邁進。

 

 

「……我真的只喝了一點點嘛。」裝做理虧般偷偷施力,不想讓對方為了扛著自己太過勞累,卻在聽見冰/島那句『如果沒有人帶你回去』時,不小心愣了一下。

 

 

曾幾何時,當所有人都離開他時,還有眼前還是個小不點的少年陪在他身邊。

 

 

那時候的他以為他已經失去了所有,但其實一直有個小小的守護者守在他的身旁。

 

 

他知道其實冰/島一定有怨恨過他,雖然對方從來沒跟他開過口,但那段時間他還是能夠看見淺色頭髮的孩子,一天比一天還要冰冷下來的淡紫色雙眸。

 

 

他甚至不需要對方開口,就能夠知道裡頭的冷淡和疏離究竟有多少是他一個人造成的。

 

 

為什麼你會這麼沒用的輸掉了這麼多戰役!

為什麼我會這麼沒用的輸掉了這麼多戰役。

 

 

為什麼離開的不是你而是挪/威!

為什麼離開的不是我而是挪/威。

 

 

為什麼大家都忍受不了你,而我還得繼續跟你再一起!

大家都忍受不了我,而我只有你了。

 

 

 

很多時候他知道對方只是不想做那個,把大家都知道的事實殘酷指出的人。

但沒人指出,不代表他就真的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樣,腦袋空到認不清現實。

 

 

他知道要說到他的歉疚名單,眼前的少年絕對多次榜上有名。

但除了盡自己的所有去關心對方,他其實不太知道該怎麼去彌補淺髮的少年。

 

 

除了在對方獨立後,獻上盡量多的祝福和對方可能所需要的一切。

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樣,才能讓自己在冰/島的心中,回到當初一切都還沒開始變糟的時候。

 

 

依靠在對方不知從何時開始逐漸變的寬闊的肩膀上時,迎著總算回到正確位置的夕陽,他發現從前也從各處撿過他回家的淺髮少年,從一開始還會施力不均而顫抖的雙手,現在已經穩定到,他已經不用在趁對方不注意時偷偷的施力,也能夠完全依賴在對方的身上,而不用怕會把冰/島壓垮。

 

 

「冰,謝啦。」雖然有很多想說的,但他還是有點暈眩的大腦,卻一時找不出不會讓對方惱羞到直接把他甩到地上的實話。

 

 

「……每次都這樣麻煩別人。」看見金髮男人就算頭暈腦脹,還是想找對他的位置,對他露出飽含歉意跟感激的笑容時,雖然他覺得天空的晚霞,可以把他不由自主發燙的臉給完美的遮擋住,但保險起見還是把臉轉向了對方看不見的另外一邊。

 

 

「一直以來,辛苦你了。」看見熟悉的自家大門就在不遠處時,已經稍微好一點的丹/麥覺得至少也要在還來得及的時候,傳達出他一直以來對於對方永遠說不夠的話。

 

 

他不想再留下更多的遺憾。

 

 

「……」雖然不清楚今天金髮男人灌的是哪門子的酒,但在拒絕了對方進去坐坐的邀約後,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,就在大門及將關上前的最後一秒。

 

 

他直接抓住了丹/麥還握在門把上的手,然後快狠準的扯過來後就往手背上貼了一下。

接著完全不管對方的反應,直接往來時的方向迅速逃離。

 

 

對於金髮男人回過神來後,迎著所有路人的目光大聲喊他的行為,他只是裝作沒聽到並繼續加快了自己的步速。

 

 

他一直都知道丹/麥並不像所有人想的那般自私。

雖然對方有時候的行為會讓他滿頭問號。

 

 

但那並不代表,他就從沒感受到對方究竟為了所在乎的一切,到底可以拚搏到什麼樣的地步。

 

 

以國家意識體的身分來說,他還足夠年輕。

他還有許多能夠犯錯的空間,也還有很多能夠進步的方向。

 

 

但他發現他卻從來沒因此而過分焦慮過。

展望那些一出生就獨自一人的新生國家。

 

不是被其他大國瓜分,就是只存在了幾天就被迫消亡。

 

 

 

雖然到最後所有人都離開了他們,但他跟丹/麥卻一直都還有彼此。

 

 

一直到他即將獨立時,他原本以為金髮男人會像當初那樣不是大哭,就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見。

 

 

但當他來到對方在家裡的辦公間時,丹/麥只是先用一種當時的他還無法解讀的目光,把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後,露出了一個跟平時吵死人的笑完全不同的表情。

 

 

他甚至從沒想過對方居然能夠在表達情緒時,有這麼安靜的時刻。

 

 

正當他還在為了這個插曲而呆愣的時候,丹/麥已經示意他走到對方的書桌邊,並從中拿出了一大疊已經整理好的資料,並開始跟他講解一些當他獨立後,可能會碰到的一些問題跟如何解決的方法。

 

 

並在解說完的最後,給了他一個,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金髮男人認為的最後一個擁抱。

 

 

這個擁抱和對方平時給他的沒有多大的不同,應該說怪的反而是平時總會給對方抱一下後,就馬上推開丹/麥的自己,這次卻讓對方可以抱多久就抱多久。

 

 

大概那時候的他也下意識地覺得這就是最後了。

 

一直到現在,他才肯偷偷對自己承認,也許當時的自己也忍不住的主動回抱了對方很久很久。

 

 

 

當他回想曾經的過往,他想他總算可以將那時候丹/麥望向他的目光找到了合適的詞彙。

 

 

他曾經見證過那雙天藍色的瞳孔各種不同的面貌,但他卻從來沒看過丹/麥用那樣的眼神看過任何人。

那並不只是純粹的喜悅,還有帶一點淡淡的悲傷以及一些更細微的情緒。

 

 

那時候的他並不懂對方複雜的眼神裡,除了道別以外還想表達的是什麼。

那時候的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除了獨立以外的事上。

 

 

但回首曾經,他愈來愈能在丹/麥望向自己的眼神裡定位到這些更細微的感情。

那是純粹的自豪跟驕傲和壓抑不住的欣慰,所混合在一起的真心。

 

 

 

 

雖然他總是拿對方毫無辦法,但當他需要的時候,對方為他準備好了一切。

 

 

所以當丹/麥需要他的時候,就算只是送對方回家、就算他嘴上總是嫌棄得要命,但他清楚地知道他永遠也不會拒絕對方。

 

 

 

不論任何事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FIN

 

 

 

 

 

悲傷的第三個階段:討價還價

 

 

 

 

冰島國花:仙女木

花語:無懼 

 

 

 

親吻部位的意義:手背,意義:敬愛

 

arrow
arrow

    毛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