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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所有的文都是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powers ヘタリア,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都並沒有直接關連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*獨屬三個人的開放式關係設定

 

*有各式各樣的性癖!

 

*有各式各樣的性癖!

 

*有各式各樣的性癖!

 

重要的話說三次XD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在所有人意料中的是,擁有北/歐五國特色的飯店,果然如預期般的大受歡迎。

 

 

在正式啟用之前,就已經將預約排到明年的盛況,讓費盡心力想讓住進來的房客們,能在最疲憊的狀態下,也能好好放鬆的體會到自己家,最自豪特色的五個設計者,也都滿意的鬆了口氣。

 

 

但真正的重點現在才要開始。

 

 

一直到北/歐五國的房間,開始投入營運的一個星期後,早就將當初的賭注忘得一乾二淨的金髮男人,在抱著今天也要跟最喜歡的親友們,再完美完成工作後,一定要來好好的乾杯想法的丹/麥,在自己設計的房間前興奮地邊刷著手機,邊等著其他人來會合時,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夜晚,會精彩到讓他連沾一滴酒的時間都擠不出來。

 

 

背靠著自己所設計的房間門,木質的冰涼隔著一層衣物並沒有那麼明顯,但這反倒激起了『正是因為一個人,所以才要連其他人的份一起冒險!』的探險精神,讓他的注意力從被玩到發燙的手機螢幕,迅速的轉移到周遭的環境上,從被他忍住沒有拿起來細看的玻璃飾品,到走廊邊的長沙發上被隨意擺放的北/歐五國的旗幟抱枕,最後雙眼放光的放到離他所設計的房間不遠的,擁有親友們獨家設計的門前。

 

 

將紅白色的抱枕,慎重地擺到其他四個枕頭的正中間,滿意的點點頭後,繼續踏上北/歐王者的征途,從貼著聖誕帽裝飾的木門一路向前,底下柔軟的地毯讓他回想起許多年前,總是能在半夜窗外的大雪紛飛時,帶給他跟挪/威還有瑞/典溫暖的毛毯,一同回想起的還有三個人彼此間傳遞的體溫,當時還沒有現在高大的他們,就算擠在一張毯子裡還是略顯得擁擠,但為了保暖還是緊貼在一起的三個人,不管對當時還是現在的他來說,都是一段被小心珍藏好的回憶。

 

有的時候物是人非這四個字對身為國家意識體的他們來說,從來不是能簡略概括一切的答案,但偶爾回首過往,會發現其實有很多事情的本質,就算經歷過時間跟歷史再多的錘鍊,卻也從未改變過。

 

 

不知不覺中晃過了貼著海鸚圖案,和下意識讓他翻了白眼的藍黃標誌,最後站定在只簡單地貼了挪/威國旗的木門前,正當他想偷偷打開門朝裡面看一眼時,眼前的木門卻像知曉了他想搞事的意圖,突然從裡面開啟,然後像防盜裝備一樣,突如其來的一支手直接將他整個人拉到了房門內,並俐落的關門上鎖。

 

 

原先本能反應被激起想直接回擊的手,卻再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時立刻僵住,緊接著從脖子上的領帶傳來被強硬拉拽的壓力,等到他反應過來時,已經整個人被扔到了柔軟的床單上,並且再滿天花板的美麗星斗中,跟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挪/威兩個人四目相對。

 

 

 

「……諾?你搞錯會合地點了?」就算有超過一半的機率其實是自己搞錯,卻永遠都不會往這方面考慮的金髮男人,看著在平時的相處中,這時候應該已經要邊扯著自己的臉頰邊罵自己的淺髮男人,卻像沒聽到自己的問句般,再看了一會自己後,勾起了個同時讓自己背脊發涼跟褲襠發緊的笑容。

 

 

「只有你才會那麼蠢。」語氣中的淡然,就像是靠著熟練的手速,將丹/麥的衣物在短時間內全數脫光的不是他一樣,修剪得宜的指甲慢條斯理的在就算少了衣物的遮掩下,也絲毫沒有打算反抗的金髮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上遊走,從有著大大小小傷疤的側腰,到已經下意識挺立起來的乳尖,平時會多花點心思在乳暈附近作惡的指尖,這次卻只是用指腹輕輕地擦過頂端的小孔後,就毫不在乎的將目標調轉了方向,在能最直接感受到心臟跳動的胸口處稍微停頓了一下,感受著強而有力的節拍透過皮肉傳達到手心,他陪伴著對方的時間足夠久,久到不論隱藏在底下的心跳,是隨著生命的流失不斷趨緩,或是在一場激動人心的勝利後,彷彿要衝出胸口般的狂跳,無論是何種情況他都能再過近的距離下,一點點的讓自己本身的心律逐漸與對方合拍。

 

 

當淺紫色的眸子對上天藍時,不論時間的洪流和現實的情況將他們沖散的有多麼遙遠,每一次的相望挪/威都可以切實地感受到,自己的心臟鼓動的頻率,循環的鼓點像是要彌補平時不夠的存在感,愈來愈大的鼓聲再看到丹/麥兩眼放光的,只因為自己的出現而高興到眼睛都瞇起來時,他總是有種他的心臟最後會跳出來,代替自己的拳頭揍上對方蠢臉的錯覺。

 

 

長年以來養成的習慣讓挪/威下意識地掃了金髮男人的表情一眼,不出所料的看見丹/麥因為被隨意的撩撥,而已經紅了一半的臉,就算快感遠沒有平時來的強烈,但還是略皺著眉頭的努力想保持清醒,慾望的浪潮就算沒有一個海嘯把他像往常那樣一口氣捲進深淵,但緩慢累積的快感也足夠讓他保持在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,而此時唯一能讓他解脫的挪/威,卻彷彿完全不想搭理他似的,從將他的衣服扒乾淨的那刻,就只是坐在床邊時不時地往自己身上敷衍般的撫過幾下,還刻意繞過幾個能讓他倒吸好幾口氣的敏感點。

 

要是照一般的進度,他現在都已經可以趕上第二波高潮的前奏了,挪/威卻還是像這樣繼續折磨他,讓他久違的不確定挪/威此時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麼。

 

 

「……嗯諾,你就打算哈啊……坐在那一整晚嗎?」好不容易在右邊的乳首,被對方大發慈悲般輕捏了一下後,終於打算開口詢問,現在只差沒拿本書來打發時間的淺髮男人。

 

「如果我說是呢?」將被丹/麥瞬間一臉驚恐的表情而引起的滿足感,跟早就被自己刻意壓制的性慾一起押回內心深處,現在還不是時候,如果這麼簡單就讓金髮男人達到目的,那就不是該死的懲罰遊戲了。

 

 

「……那我只好嗯……讓你改變心意了。」在挪/威的手從自己的大腿內側,接近雙球的地方用力地用指甲刮過以後,在所剩不多的理智下,金髮男人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,直接一個用力就將淺髮男人拉到自己身上。

 

 

「喔?那你打算怎麼做呢?」早就習慣對方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,而無動於衷的挪/威,只是順勢湊到丹/麥的耳邊,用他知道對方最受不了的聲音開口。

 

 

/麥在短暫的顫慄之後,像是再也忍受不了般,一個翻身就將彼此的位置調換,修長的雙腿被迫撐開的跪在挪/威的兩側,骨節分明的手指緊抓著,挪/威此時還天理不容的穿在身上的衣物,整個人微喘著氣得趴在淺髮男人身上的樣子,就算是惡劣性質全開的挪/威,也再也無法無動於衷。

 

尤其是金髮男人還厚臉皮的,用結實的臀瓣不斷蹭著他還穿著褲子的襠部時,他知道對方一定已經感受到他藏在內褲底下的勃起,光是看那雙完全被情慾洗禮的天藍眼眸,瞬間亮的跟提諾來送聖誕禮物時一樣,他就知道第一階段的懲罰遊戲大概就到這了。

 

 

好吧,反正他也忍得夠久了。

 

 

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上衣扔到床下,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,再金髮男人像怕自己跑了般,堅持要趴在自己身上,除了不斷蹭來蹭去的下半身讓他分心以外,一點幫助都沒有,反而還提高了不少難度。

 

在好不容易將衣服脫下並扔到床下前,他眼尖的發現已經被弄得皺巴巴的衣物上有些深色的痕跡,讓他只能挑了挑眉的將目光往下看,就看到已經不知在何時,不只專注在下半身,丹/麥原先兩隻都撐在自己身上的手,已經自動自發地挪了一隻,放到早先被刮蹭過的乳粒上,挺立的突起在兩隻有著厚繭指腹的夾擊下,變得略微紅腫,期間除了被還穿著的褲子磨的嫣紅的臀瓣以外,隨著動作而蹭在自己腹部上的陰莖像是只差一點就拿達到高潮。

 

而這讓他眼疾手快的直接握住了對方的勃起,讓已經沉浸在快感中的丹/麥發出了不滿的呻吟。

 

 

「哈啊……諾嗯,放手。」想用手將挪/威的手拿開,但反被對方抓住的情況,讓被迫中斷快感的金髮男人難受的看向挪/威,滿眼的不解和眼角的生理性淚水,讓只想達到高潮的金髮男人看起來更加可憐,但這只是讓就算躺在床上,還是握有主動權的挪/威更加想讓那雙天藍色的雙眸,被更多求而不得的淚水填滿。

 

 

「你已經毀了我的衣服,連我的褲子也不放過?」看著丹/麥在短暫的迷茫後,只差沒在頭上具現化一個跟他本人一樣刺眼的電燈泡,直接坐起身後將挪/威的褲子,連著內褲一起往下扯的金髮男人,爽快地把對方的褲子有多遠就扔多遠的扔到床下,來個眼不見為淨。

 

 

總算兩個人都赤身裸體的狀態下,已經等到不耐煩的金髮男人率先展開攻勢,從對方的唇間一路吻到脖頸,柔軟的金髮時不時的蹭過挪/威的下顎,讓他直接反手就往丹/麥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掌。

 

 

「!喔好痛,幹嘛打我?」覺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比原先更紅的丹/麥,只看見挪/威把早就準備好在床頭的潤滑劑直接扔到自己身上,還附蹭了一個『你果然蠢到家了』的鄙視眼神。

 

 

反應過來現在絕對不是搞溫情的時候,讓他只能賠罪的把自己的屁股,往對方總算不再隔著一層褲子的陰莖上蹭了一下。

 

再收穫到一個微弱的悶哼時,他只想很破壞氣氛的往空氣中猛擊一拳,來表達自己的勝利。

 

 

但已經流竄再全身的情慾讓他腦子裡只剩下,眼前的潤滑劑跟挪/威挺立已久的陰莖。

 

 

在簡單的把潤滑劑倒到手上後,甚至不讓它稍微溫一點,就直接往自己期盼很久的後穴送,心急地一口氣就先伸進兩根手指,對自己的體質非常有自信的北/歐王者,再不等自己適應前,就急匆匆的送入了第三根。

 

而查覺到這點的挪/威只是稍微坐起身,讓丹/麥方便動作外,立刻又再往金髮男人今晚已受多次擊打的臀部上,再用力的送了一掌。

 

「!!喔!為什麼一直打我?!」因為挪/威的掌打,而改變了手指在腸壁內開擴的方向,剛好戳到自己敏感點的丹/麥,差點就軟了腿直接趴回淺髮男人的身上。

 

「因為你又做了蠢事。」皺著眉往自己的手上也倒了點潤滑劑,就著丹/麥自己的手指還在他自己的腸壁內,也跟著伸進了一指的挪/威,很快地就領著金髮男人的手指,往剛才被蹭到的敏感點送。

 

 

「啊啊……哈嗯……」早已積攢的快感此時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,從被兩個人不斷攻擊的敏感點開始,流竄至全身的刺激通通轉為高潮來臨前的鋪墊。

 

但就在他即將要射精的前一秒,挪/威狠心的扯著對方的手指同時退出丹/麥的腸壁。

 

「嗯……諾,哈啊別玩了……」就算意志再堅定的人,再被三番兩次的打擊也會瀕臨崩潰,更何況是對快感最沒抵抗力的金髮男人。

 

 

原本以為這次挪/威還是會一樣繼續折磨他的丹/麥,卻在淺髮男人稍微托起自己的臀部後,直接將整個陰莖埋入自己的穴口時發出了無聲的尖叫。

 

 

強烈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早已接近斷線的理智,從一進入開始就大力進出的推進,讓他只能用雙腿環住挪/威的腰,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的體位,讓底下的陰莖能夠進入到平時很少達到的深度,被不斷填滿的穴口享受著劇烈的摩擦所帶來的快樂,每次都幾乎全數退出後又整根的埋入,讓只能抱著挪/威呻吟的丹/麥,在沒有被碰到陰莖的情況下,迅速達到了期待已久,又不被打斷的高潮。

 

 

就算丹/麥射精了也還是沒有停下動作的挪/威,在最後往對方的敏感點重重的一撞後,才壓緊了丹/麥還纏在自己身上的腰跨,讓自己的精液往對方的深處射後,才讓丹/麥從自己的身上退開。

 

 

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金髮男人,原先還想用剩下的力氣纏著挪/威來討個吻,卻發現淺髮男人卻反常的沒有跟他一起躺下欣賞天花板上,對方家裡著名的星空,而是再床邊的包裡不斷翻著什麼。

 

 

老實說,要不是剛才辣到不行的性愛還在他腦子裡駐紮的話,他可能還會覺得有哪裡不對勁。

 

 

一直到挪/威像是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,然後迅速地來到他雙腿間,將那樣東西抵在他剛剛還被進出,到現在都還沒辦法闔起來的穴口時,他的危機意識才開始亮紅燈。

 

 

「……諾?」感覺到原本即將流出來的精液,全部被挪/威一點一點塞回去時,他眨著眼睛試圖想理解出,拿著按摩棒對著他的屁股的淺髮男人到底想做什麼。

 

 

「說過了吧,這可是懲罰遊戲。」下意識想反駁對方從他一進房間開始,就沒說過什麼懲罰遊戲的丹/麥,在粗大的按摩棒塞進屁股裡時,還覺得自己很有骨氣的沒有驚叫出聲。

 

 

然後在挪/威難得好心地把黑色的緊身內褲給他穿上時,他還覺得這一切都只是對方的惡作劇,說不定過一會還可以來個火辣的第二輪。

 

 

但就在他已經快說服自己的時候,門外傳來了三聲敲門聲。

 

就在他歪著頭想會是誰時,他只聽見挪/威很淡定的邊穿上衣服邊對著門說「進來吧,輪到你了。」

 

 

 

一直到瑞/典那雙帶著眼鏡的綠色眸子,淡淡地看著他身上殘留各種痕跡的身體,還面不改色時,他才覺得要完。

 

 

而挪/威穿戴整齊,頭也不回踏出門外,還順道帶上門的身影,讓他張著嘴伸出一隻手,卻說不出挽留對方話的樣子,更顯得滑稽。

 

 

 

整個房間的沉默,讓掛在牆上的古典時鐘裡指針走動的聲音更加明顯。

 

要不是因為現在只是輕輕一動,就會讓屁股裡的按摩棒戳到更多不該戳的地方,在看到瑞/典的那一刻整個臉色刷白的丹/麥,鐵定會像許久以前那樣先給對方一拳,然後趁著對方不備立刻再補上一腳。

 

 

「玩得開心嗎?」沒想到居然會是對方先開口的丹/麥,再吞了一口唾液後,咬咬牙只覺得瑞/典那張就算面無表情的樣子,也根本是在變相嘲笑他般,開始觀察四周有沒有東西是能夠讓他一抓,就直接往那張看他笑話的蠢臉上扔的。

 

「當然,沒有你在我當然開心。」像是要故意氣對方一樣,在搜索無果後,發現因為剛才的性愛,所有被子跟枕頭現在正躺在他還沒穿上的衣服旁邊,只好用開口後才發現被喊到沙啞的嗓音,狠狠的嘲諷對方一頓。

 

 

「嗯。」簡短的回話,像是沒受到半點刺激般,讓現在只能咬牙切齒什麼都做不了的丹/麥,氣得想不顧按摩棒的威脅直接衝到瑞/典面前。

 

 

正當他真的要付出行動前,從腸壁上傳來的快感讓他順間僵了一下,還害他差點沒有保持好平衡的摔到床下去。

 

原先被挪/威的陰莖刺激過的腸壁,還沒有從過度的快感中恢復,又馬上被按摩棒的震動折磨的後果就是,讓重新摔回床上的金髮男人只能用手來壓上自己的嘴,來抑制住又重新復甦的情慾。

 

已經射過一次的陰莖,被屁股裡傳來的快感逼得半勃,正當他忍不住想順著自己的慾望,花了兩秒猶豫是要先套弄前面,還是乾脆自己玩按摩棒時,壓根忘了他還有個討厭的訪客正看著他的一舉一動,一直到瑞/典在不知何時來到了床邊,直接抓住了他想伸向按摩棒的手。

 

 

「還不到時候。」像是這麼簡短的話,就能一口氣解釋他不讓自己解決的困境,頭上不只一個問號的丹/麥,只想直接甩開他的手繼續滿足自己的行動。

 

 

「知道你笨,卻不知道你還不守信用。」緊緊抓著丹/麥的手不放,太過了解對方,所以知道這句話絕對會讓丹/麥停下的瑞/典,在金髮男人果然停住動作,不滿的瞪向自己時,淡定的舉起了另外一隻手上的按摩棒遙控器。

 

「哈啊……可惡嗯,有種就哈啊不要靠機器。」勉強的撐起身體,想奪過對方手上遙控器的丹/麥,卻在瑞/典靠著身高優勢直接將遙控器舉過頭頂,不讓他拿到的情況下,直接坐回床上,而這又讓金髮男人逼出了幾個他不願意在對方面前發出的呻吟。

 

 

該死,為什麼這種時候這傢伙會出現在這裡?而且不守信用?他根本不記得有跟對方約定過什麼承諾。

 

 

「我嗯……什麼時候跟你哈啊,有過約定了?」不解地看向重新把遙控器拿回身側的瑞/典,被情慾逼得半瞇起來的天藍色眸子,與深邃的綠對視,持續了幾百年以上的爭鋒相對,在此時的處境卻又像是給彼此的性張力添上了一大把火,已經被按摩棒逼得微喘的丹/麥,只想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
 

 

「不是跟我而已,當初討論時說的懲罰遊戲,你輸了。」淡定的看著被恍然大悟逐漸侵蝕的天藍,下一秒對方瞬間燃起的火也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 

直接一手就將被按摩棒折磨得稍微虛弱的丹/麥壓在床上,全身上下唯一只穿了一件黑色緊身內褲的金髮男人,在他眼裡就像是砧板上的魚,打死不認輸卻只能因為現實的情況而被逼的小口小口的喘氣,就只是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失態的樣子。

 

但彼此都知道,雙方最難看的樣子,彼此早就都見了不少次了,哪還差這一次。

 

 

「嗯……不可能!我哈啊,我的房間怎麼可能會輸!」滿臉這都是你的詭計的金髮男人,能夠再腸壁還在持續傳來快感的當下還跟瑞/典吵架,讓丹/麥問心無愧的分了三秒鐘的心給自己點了一個讚。

 

 

「不信也沒用,現在,張開你的腿。」像是覺得時間已經被拖得夠久,也該進入正題般,無視金髮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呆愣,直接把對方的腿扳開,並把黑色的內褲脫下一半的瑞/典,全程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丹/麥只想把其中一條腿甩在對方臉上。

 

而想到就做的他,也真的這麼做了。

 

 

後果就是貝瓦爾德一點壓力都沒有的,將踢過來的腿抓好,並不滿的再對方的小腿內側用力地咬了一口。

 

瞬間嚐到的淡淡血腥味跟底下傳來的痛呼,讓他彷彿瞬間穿越回了許久以前,那時候的他們比現在更加殘酷、更加暴力,只想讓對方品味到對方帶給自己的痛苦,並以幾百倍奉還的信念,讓互相折磨的他們就算在現在的和平時代,也總是會拌對方幾腳,在彼此的眼中看見那份被氣得跳腳的憤怒時,那種復仇的快感從不知何時起,卻變成不論自己對對方做了任何事,對方永遠都可以承受得住的理解。

 

 

那種隱藏在血液內的衝動,在現今的和平時代被迫隱藏起來的慾望,唯有彼此可以承受。

因為自古以來他們就是這樣對待對方的,就是因為知道彼此的所有,所以不管怎麼樣,無論發生任何事,他們都有彼此都不會就這樣倒下的自信。

 

 

所以當他們三個發展成這樣的關係時,幾乎沒有人意外,就連本該最不能接受的瑞/典跟丹/麥,也都只是聳了聳肩後,順應彼此內心最深處的渴望。

 

 

所以當挪/威提出這次的懲罰遊戲時,他基本上就跟平時一樣沒說什麼,當然那個房間的人氣比拚結果,他相信只是對方隨口一說的,這全部都只是一個想讓丹/麥被操進床裡的理由。

 

 

當然,這並不代表他們就要跟丹/麥說實話,反正對方現在除了快感以外,什麼都無法去思考。

 

 

「嘶……痛!你還嗯……真當你是以前的哈啊……那隻雄獅嗎?」就算被欲望影響也還是堅定的瞪著,抓著自己雙腿的瑞/典,在澄澈的天藍中除了情慾外,也夾雜著一絲獨屬於對方的怒火。

 

 

「至少你還是以前的那個笨蛋。」冷淡的懟回去後,看著金髮男人瞬間不知道是被氣得,還是被快感逼得半紅的臉,那種被他壓抑在內心深處,卻每每都會被對方勾起的征服慾,又再度竄起。

 

 

「可惡嗯……你到底哈啊,想幹嘛?」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性欲而找不到話來嗆回去的丹/麥,只好咬牙的感受著貝瓦爾德熟練地分開自己的雙腿,並把已經被扯開一半的內褲繼續向下拉,然後在自己震驚的目光中,拿了條藍黃色的綢帶,把自己已經流了不少前液的陰莖給狠心的綁緊。

 

 

 

「帶你去開會。」用一種這不是理所當然嗎的眼神回望了,驚訝到還微張著嘴卻說不出話的金髮男人。

 

「開會??什麼會?我怎麼不知道?」被現實衝擊到而短暫忘記快意的丹/麥,在瑞/典把自己的內褲刻意拉遠,讓它的鬆緊帶自己彈回去的微痛中,接過貝瓦爾德從床邊撈起再遞給自己的衣服。

 

 

「如果你不知道要開會,那你一開始怎麼會來這?」就算語氣平靜,但還是從字句中聽出不只一點鄙夷的丹/麥,決定等會一定要逮到機會踹對方好幾腳。

 

 

如果貝瓦爾德沒有先把他操到抬不起腿的話。

 

 

「……」事到如今,已經只想好好的解決第二波性欲來襲的丹/麥,原本只想趁著對方不注意來自我解決一下,但一感受到緊身內褲裡自己被討厭的藍黃色綁起來的半勃陰莖,和電力滿滿短時間內不可能停下的按摩棒,他只好選擇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,邊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,瞪著眼前還是一樣面無表情的瑞/典人。

 

 

卻不知他意圖表達的兇暴,再被欲望摧殘過的天藍色裡只能大打折扣,尤其是他的眼角還有上一輪高潮時留下的生理性淚水。

 

 

「再不快點,就這樣出去。」看著對方發紅的眼角,沒讓對方察覺到的皺了下眉頭,直接轉身不再關注渾身散發著剛被操完氣場的金髮男人。

 

 

「你嗯……不管過多久哈啊,都是個渾蛋。」將勉強扣上卻發現扣錯格的衣扣重新扣好,將皺到不行的褲子拉上時,卻發現自己一定要站起身,才能夠把褲子全部拉上的尷尬。

 

 

好吧,反正他是北/歐的王者!這點小事才難不了他,就算那該死的按摩棒給他的快感已經讓他現在看什麼都像性玩具,他也能完美達成目標!

 

 

只要這該死的褲子能夠再往上拉一點……

 

 

「!」決定用僅剩的力氣用跳的一口氣把褲子往上拉,但卻高估了自己對快感的抵抗力,在落地的瞬間存在感夠強的按摩棒,也跟著往深處戳而導致腿軟了一下的丹/麥,已經做好準備要用臉砸地的姿勢來著陸的他,只想著還好挪/威設計的房間地毯看起來夠軟。

 

 

但一直等待的痛卻沒有到來,反倒是在落地的途中像撞到了一面牆一樣,亂糟糟的金髮抵再熟悉的衣物上,讓他面色不善的抬起頭,不爽的望向了他寧願是地毯的一張臉。

 

 

同樣的面無表情,卻再他抬頭的時候,順便把他一直拖著的褲頭一起拉上來,當他還在疑惑貝瓦爾德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時,瑞/典人的手卻刻意調了個角度,讓從褲頭被拉起來的布料朝同一個方向拉扯,讓褲子後頭貼著緊身內褲的布料也一併往上拽,導致已經回到原本位置的按摩棒又被迫往上竄,讓好不容易喘口氣的丹/麥,再度倒吸了口氣。

 

 

靠著牆都不願意靠在掌控遙控器,同時又是他最不願意在他面前出醜的瑞/典身上。

導致貝瓦爾德都把門開了,還靠在一旁牆上試著調整呼吸的丹/麥卻還沒跟著踏出門,而這讓看著對方受到折磨一方面有著另類的滿足感,一方面又心情複雜的瑞/典,乾脆的往回走扯過丹/麥還靠在牆上的手,直接二話不說地往門外拖。

 

 

「等!喂!我叫你哈啊……等會。」被體內還在持續震動的按摩棒影響,卻打死不承認腳步虛浮的丹/麥,在瑞/典一副完全沒聽見樣子的扯拖下,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電梯前面。

 

 

「所有人都到了。」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遲到就都是你的錯,完全不考慮從剛才開始除了腸壁受到侵擾,就連被殘忍綁住的勃起陰莖,也再持續不斷的跟內褲磨擦,所帶給他的快感到底是誰導致的。

 

 

雖然如果問的話,沒有其他地方靠,只能不爽的倚在瑞/典身上的丹/麥想,大概其他兩個人還是會一秒都不猶豫地說肯定是自己的錯。

 

 

在踏進電梯後,總算能夠不靠著對方而立刻選了個離瑞/典最遠角落的丹/麥,看著樓層數逐漸靠近其他人所在的樓層,靜下來後的注意力反倒集中起來的金髮男人,在已經漸漸習慣的快感裡看著移動的燈號逐漸向下,卻沒有留意到不知不覺靠到他身邊的瑞/典人。

 

 

當貝瓦爾德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時,丹/麥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現在正靠在電梯裡監視器的死角,而他們的樓層已經快到了得當下,在他還沒來的及推開對方前,瑞/典抓準了時機隔著一層褲子,往按摩棒露在穴口外的尾端,狠狠地按了一下,並且還同時湊近自己來裝作是在和自己交談,好擋住監視器有任何拍到他們的可能。

 

 

「唔嗯!你這個哈啊……」要不是前面被綁著,覺得自己大概光是從房間走出到電梯的過程,就已經能高潮好幾次的丹/麥,硬是給身旁的瑞/典人一個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拐子。

 

 

看見金髮男人還有力氣試著攻擊他,覺得對方基本沒事的瑞/典人,在電梯門開了之後,繼續毫無心理負擔的,拖著對方往真正商量好的會合點靠近。

 

 

從一踏進約定好的包廂時,丹/麥就發誓就算賭上他自己這漫長的國生,他也一定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出糗。

 

 

尤其是當芬/蘭像是完全沒察覺到異狀的,問他們怎麼這麼晚才出現,是不是有遇上什麼事的時候,他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一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,預料到瑞/典是打算讓他來回答時,他直接甩給對方一個眼刀,才安撫提諾說是有別的事突然需要處理,不用擔心已經解決後,提諾才安心地回到位子上吃侍者送上的招待小點。

 

 

在稍微喘口氣後看向已經先行就坐的貝瓦爾德,意識到現在還站著的只剩下自己,為了不要引起懷疑,他盡量以不會被其他人看出端倪的步伐,站到了唯一空著的位子後面,剛好是在瑞/典跟挪/威的正中間這點,讓他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。

 

 

「丹?為什麼不坐呢?」不久前才在床上把自己操翻的挪/威,那雙淺紫色的眸中就像往常般平靜無波,完全不像個知情者般,反常的在他跟對方說話前,先主動開口。

 

 

「……」意識到他最終還是像他平常所希望的那樣,成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,他只能硬著頭皮的將椅子拉開後,打算以感受度最小的方式默默的入座。

 

身旁的瑞/典突然叫了芬/蘭一下,就在他的注意力也被他們吸引住時,挪/威只是輕輕的拌了他的腳一下,讓他失去了平衡後,直接大力的往後坐在椅子上。

 

而要不是挪/威反應快的把他的嘴堵住,可能連包廂外的人都會被脫口而出的尖叫,嚇到衝進來詢問他們的情況。

 

 

「欸?丹桑怎麼了嗎?諾為什麼要摀他的嘴?」擔心的看向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丹/麥,正準備上前去關心一下的芬/蘭,被瑞/典不著痕跡的拉得更遠了一點。

 

 

「丹太笨,咬到舌頭了。」出自於瑞/典的口中,讓這件事的可信度瞬間增加了無數個百分比,而且再看到挪/威已經在看著丹/麥的時候,他只好眨了眨眼後繼續接續跟瑞/典的話題。

 

 

「笨蛋,你想讓冰跟芬發現嗎?」責怪的掐了一下丹/麥的臉,但這時候挪/威才意識到,原本臉上有著薄汗的丹/麥,在剛才的突發情況後已經有著細密的汗珠從額際流下,原先還能聚焦的雙眼變得迷濛,被情慾跟快感折磨到整個人都在發燙。

 

 

而這讓挪/威抬起頭跟不遠的瑞/典對了一下眼神。

 

在瑞/典結束跟芬/蘭的話題,靠過來拉起丹/麥時,挪/威只是轉身跟芬和冰解釋,丹在來這裡之前可能自己一個喝太多了,所以需要回去休息一下。

 

 

一個完美的藉口,如果他們不是已經在一起度過了幾百年以上的話。

 

 

對此冰/島只是對這幾個超過幾百歲的老人翻了個白眼,並且完全不想知道細節。

而芬/蘭只是用關愛的眼神看了他們幾眼後,囑咐他們記得要吃東西跟喝水,還有不要玩得太過了,就去跟冰/島聊天了。

 

 

而挪/威此時的想法只有,要是等貝瓦爾德輪完他的那份,丹還能不能再來個第三輪。

 

 

好不容易從包廂回到電梯裡的丹/麥,已經從看什麼都像性玩具,變成看什麼都想拿來當性玩具,被過度的性欲折磨的快感,讓他幾乎就想地滿足自己的慾望,但身旁這個帶著眼鏡的壞脾氣,卻老是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自己爽。

 

 

一路拉拉扯扯總算到了瑞/典自己設計的房間門前,找出鑰匙把門打開,再把身旁這個靜不下來的笨蛋給扔到床上,一氣呵成完成後,原先以為這個被欲望折磨的,變得比平常更傻的笨蛋會就這樣張開腿,但沒想到他才剛爬上床,就差點被對方一個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使出的掃堂腿,給掃到床下。

 

 

「……」看著就算寫滿了情慾還是夾雜著一點挑釁的天藍,面無表情實際有點不爽的瑞/典人,只是默默地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,就算理性全失還是讓丹/麥刷白了臉的東西。

 

 

「等!!」才來得及說出一個字,就被比起好不容易習慣點的快感,還要高出不少的強力震動給斷了下文,只能抓緊了身下床單的金髮男人,這次在瑞/典人爬上床時,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把對方踹下去。

 

 

默默的把按摩棒的強度調到最強的瑞/典,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丹/麥,寧願自己抓著床單強迫自己習慣快感,也不願意對自己低頭的樣子,讓他難得青筋浮現的想,下次絕對要改良好按摩棒的強度。

 

將咬著下唇打死也不願意在自己面前大聲呻吟的丹/麥,給抓到自己眼前,簡單的抓住對方被汗水稍微打濕的金髮,強迫他跟自己對上視線時,他原本以為會在那對天藍中看見難耐的挫敗,或是被羞辱的難受,但當那雙混合著慾火跟怒火的眼眸與自己對上時,他想對方果真如他所說的,還是從前那個不知放棄為何物的笨蛋。

 

 

只要還能站起來、只要還能向前爬行,就算再也舉不起武器,也要用一口好牙來咬死敵人。

 

而這些都是他所了解的對方,從幾百年前開始就是如此,從前從未改變,往後也永世如此。

 

 

就算在內心嘆了口氣,表面上也不為所動的瑞/典,將剩下最後一點理智,都拿來防衛對方的丹/麥給扯到自己身下,俐落地將金髮男人全身的衣物,已不輸給挪/威的手速給扒的乾淨,當最後丹/麥又重新只剩下一條黑色的緊身內褲時,他只是示意對方如果想要解脫的話,現在就自己脫。

 

 

在金髮男人磨磨蹭蹭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,已經將自己的衣物解決完畢的貝瓦爾德,一轉身看到丹/麥還抓著黑色的鬆緊帶要脫不脫的樣子,一個不爽就直接幫對方給脫了,並且不合時宜的想要是這時候是挪/威,金髮男人恐怕已經主動撲上來,潤滑都不做的自己動了。

 

愈想愈不爽的瑞/典,把這股怒氣全部發洩在,直接把一直折磨對方的按摩棒給一口氣抽出,甚至不讓丹/麥有反應的時間,就把自己從一開始還在房間沒下樓時,就勃起的陰莖給全數塞進去。

 

但一進去他就發覺有哪裡不對勁,等到他先從丹/麥的屁股裡退出去時,他發現跟著一起退出的還有許多黏稠的白液,反應過來後立刻黑著臉,改用手指先把丹/麥的腸壁裡被堵在裡面已久的,屬於挪/威的精液給盡量清出。

 

 

這期間不管金髮男人掙扎的多厲害,他都只是強硬的壓住對方,在確定挪/威的精液都清得差不多時,才繼續黑著臉的把自己的陰莖一口氣進入到最深的地方。

 

 

雖然三個人擁有著看似完美的平衡點,但有時候像這種小細節,還是會引起不少的爭端,但唯一會為此受害的卻永遠只有丹/麥一個人。

 

 

就像此時明明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,卻還是因為挪/威留在自己身體裡的精液,而受到牽連的金髮男人,也只能大張著腿的感受著強烈的衝撞。

 

跟挪/威不同,就算同樣是大力的進出,卻選擇淺出深入的節奏,讓他還沒感受到瑞/典抽離的距離,下一刻重新被填滿的快感,讓他只能用指甲往對方的背上,再許多幾百年間自己給對方留下的傷疤旁,再添上幾道猙獰的抓痕。

 

源源不絕的快感,讓被綁住已久的陰莖開始脹痛,想騰出一隻手去偷偷解開綢帶的丹/麥,早在將手離開貝瓦爾德的背上時,就被對方搭配著凶狠的眼神給牢牢抓在手裡。

 

太過了解彼此有時候也不怎麼好,掙了老半天沒掙開對方的丹/麥,也從來不怕瑞/典的眼刀,只是挑釁般的收緊了自己的腸壁,再聽見貝瓦爾德低聲地喘氣時,也只是欠揍的動了動自己的腰,用眼神示意對方光是這樣就想讓自己承歡,也太不自量力。

 

 

意料當中的感受著,貝瓦爾德比之前更加粗暴的進出,從一開始就瞄準敏感點的進攻,就跟對方一派的做法般,從以前到現在只要當他暴露出一瞬間的弱點,下一秒北/歐雄獅的獠牙就會立刻貼上,不論是比喻或是字面意義上的威脅,他光是脖子上就有不知多少是被對方刻意咬出來的傷口,就像是要身體力行的實踐給他看,他現在已經強大到足以再自己的身上,任何的角落留下他強盛的證明。

 

 

而每當這種時候,他就會條件反射般的,用任何他當下所能想到的方案來反擊回去,就算對方再他的身上留下這些印記又如何?就算瑞/典使出再多的手段試圖要將他打壓下去,來讓他知道北/歐的老大究竟是誰,不論對方使出什麼樣的方法,就算他輸給對方再多次,他也永遠不會倒下。

 

 

而他很清楚,貝瓦爾德也知道這點。

 

 

所以當他一口咬上瑞/典的肩膀,來掩蓋住再也無法忍住的呻吟時,也快高潮的瑞/典人只是將丹/麥被束縛已久的陰莖上的綢帶解開,然後再一個深入後,將自己的精液跟挪/威一樣,射入到金髮男人的最深處。

 

 

並沒有立刻退出的貝瓦爾德,只是在環顧四周後找到了被丟到一旁的按摩棒。

 

再將陰莖從丹/麥的屁股裡退出來後,有樣學樣的用同樣的方法把自己的精液堵在裡面,而目睹這一切的金髮男人,只是邊喘著氣繼續享受著今天第二輪的高潮,邊想著要怎麼樣才可以最快的攢好力氣,把邊上的渾蛋給踢下去。

 

 

現在屁股裡有著大量的瑞/典精液跟少數的挪/威精液的丹/麥,再跟著環視一圈現在身處的環境後,在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印著瑞/典國旗顏色的床單上時,只想迅速抽出屁股裡的按摩棒後,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洗個澡,並睡死在自己美麗的紅色大床上。

 

 

在第三次想讓自己坐起身卻失敗後,他只是抱著就算爬也要爬出去的覺悟,想至少就這樣滾下床的話,還可以順道穿個衣服,按摩棒什麼的反正都戴了這麼久了,多戴一會也不會少塊肉。

 

但就在他即將爬到床邊,規劃好最近的路線時,一種熟悉到讓他開始起雞皮疙瘩的快感,再經過今天好幾個小時的磨難下,已經開始酸痛的部位傳出。

 

立刻回過頭去望向,自己君子報仇百年不晚的對像,手中赫然拿著,與他屁股裡的按摩棒成套的遙控器。

 

 

再自己瞬間火起來的眼神下,同樣享受著高潮的餘韻,躺在自豪的藍黃床單上,邊一手查看手機一手拿著遙控器的貝瓦爾德,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開口。

 

 

「挪/威傳訊息,懲罰遊戲第三輪,問你準備好沒。」簡短的把重點帶到後,就若無其事地將髒掉的床單掀開好等會更換。

 

 

完全不去管再聽到自己的話後,只差沒當場退休去瓦爾哈拉的金髮男人。

 

 

 

 

「喔,而且他說,這次房間換你的。」將枕頭跟被套一起取下的瑞/典人,只是再將床下的衣物重新穿好後,因為難得沒聽見對方吵死人的回應,而回頭看了一眼。

 

 

 

從面色發白到發青也不過一秒鐘的丹/麥,覺得下注果然還是須謹慎,不然他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被親友操死在床上的國家。

 

 

萬分祈禱自己能活到下一個生日的金髮男人,試著今天第二次的從床下撈起自己的衣物。

 

 

再嘗試過最強度按摩棒的震度後,只是輕度的震動根本奈何不了他,還有心思給自己繼續按個讚的金髮男人,再嘗試給自己同樣痠痛的腰來伸展一下時,感受到屁股裡的震度突然加劇後又趨緩,讓他驚了一下後立刻瞪向了等在門口已久的瑞/典人。

 

 

知道對方的意思是要自己動作快點,但就是打骨子裡想跟貝瓦爾德對著幹的丹/麥,只是繼續刻意地放慢速度,並且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絕對是故意的頻率,一步步地走向房門口。

 

 

再瑞/典人凶暴的眼神下,同樣視若無睹的丹/麥,只是抱著稍微好起來的心情走向自己所設計的房間。

 

 

在貝瓦爾德經過自己,刻意抬腳頂向自己還夾著按摩棒的屁股時,他只是倒吸了口氣後,怕自己嘴裡跑出來的不是咒罵對方的話而是連綿的呻吟,所以只好死咬著牙,把所有的罵聲都給吞回肚子裡。

 

 

等到彼此都來到了,自己貼著美味曲奇圖案的房門前時,就跟當初他站在挪/威所設計的門前一樣,門也是從裡面打開後,下一秒他就被今天第三次的扔到了今天的第三張床上。

 

 

再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的人,變成複數並且同樣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時,他只是默默地再度為自己祈禱。

 

 

 

 

老天保佑,在希望能夠活到下一個生日前,我希望我能夠先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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