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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所有的文都是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powers ヘタリア,
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都並沒有直接關連。


 

 

 

 

 

有沒有想過,要是在諾丁的場合,諾被丹煩到超過一個臨界點時,他會做出什麼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如果要回朔整件事究竟是如何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的話,老實講就算給丹/麥一整個世紀的時間,他都無法道出個所以然來。

 

 

他只記得那天跟往常一樣是個讓他心情很好的大晴天,蔚藍的天空加上宛如棉花糖般蓬鬆的白雲,光是看一眼就讓他燃起了,想立刻聯繫所有親友一起出門遊玩的衝動。

 

 

但本該興奮拿起手機的手卻再轉個彎之後,改成拿起了放在烤盤上,經過一段時間的擱置後已經放涼的特製曲奇,小心地拿起一塊放在眼前,先是花了五秒的時間上下左右,將曲奇至少整個翻兩圈的檢查,再花了十秒的時間讚嘆自己幾百年來都不曾退步的手藝,並且確定不可能有比這更完美的甜點後,再一個個將算好時間,特地從清晨就開始烘烤的曲奇,挪到印有小型丹/麥國旗的餐盤上。

 

 

雖然如果給挪/威知道,他為了烤餅乾大半夜不睡覺,就只為了給對方再一進門的時候,就能吃到狀態最完美的曲奇時,對方一定會忍不住氣到一邊罵他笨一邊掐他的臉,但是只要一想到每次這些餅乾,到最後都會被對方全部邊唸邊掃光時,下一次他還是會繼續這樣做,不論需要訂鬧鐘的時間是在白日或黑夜,只要是關乎他所在乎的人,他就會拚盡全力也要給他們最完美的東西。

 

 

突然從大門口響起的門鎖聲瞬間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幾乎在鑰匙跟門鎖接觸的第一聲出現時,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衝到了門口,就為了能給他期盼已久的人一個,對方會在一開始掙扎,但最後還是會默默接受的擁抱。

 

有時候如果他運氣夠好的話,他甚至還能得到一個微弱的回抱。

 

 

從大門打開的那刻起就被抱個滿懷的挪/威,雖然已經習慣但還是為了能順利呼吸,而將丹/麥稍微推開的淺髮男人直接將手中拿著的行李代替自己,推到對方懷裡。

 

 

在對方兩眼放光,邊哼著古老的北歐歌謠,邊將他的行李放到兩人共用的臥室時,他只是像在自己家般,將印有挪/威國旗的咖啡杯從櫃子裡取出後,開始著手從廚房的各個角落張羅起自己需要的東西,其熟練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在自己家。

 

 

「諾!你看我是不是把時間算的剛剛好!雖然本來由北歐的王者烤出來的餅乾,一定不論何時吃都超好吃!但現在吃的話一定美味到,會讓你想三餐都吃我特別為你烤的曲奇喔!」從兩眼放光進化到滿臉放光的丹/麥,一邊把滿滿的餅乾放到挪/威的咖啡杯旁,一邊興奮的求表揚樣子,讓就算已經看了幾百年的挪/威,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,一掌不輕也不重的蓋到丹/麥的臉上。

 

 

「丹你好吵,而且只有你才會想三餐都吃甜食的吧?」雖然被遮住了視線,而且還能從對方的話中聽到滿滿的嫌棄,但就算不用看見他也知道,挪/威此時一定從耳根子就開始泛紅了。

 

 

「是嗎?這樣也不錯啊!如果有啤酒的話就更好了!」裝作沒從挪/威的指縫中,看見對方從耳邊逐漸蔓延到臉上的紅,反而還趁機將自己的臉貼在面前的掌心,想將自己的快樂透過肌膚接觸傳達給對方般,用力的蹭了蹭。

 

「……」等到挪/威回過神來後,他已經一手一邊的掐著丹/麥的臉頰往兩個方向拉,而對方還是跟往常一樣,一臉不能比此刻更幸福的樣子,讓他嘆口氣後放鬆了手上的力道。

 

 

兩人的早午餐,除了被丹/麥稱為最強的北/歐王者所烤出來的最強曲奇以外,還有一些挪/威以前曾經跟他提過的家鄉菜,兩人邊吃邊聊著一些除了時事以外的日常,從北/歐的其他三個人,聊到各自其他國家的好友們,原先煮好的咖啡早已見底,連桌上的食物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清空,一直到正午陽光最溫暖的時候,丹/麥正在廚房將碗盤清洗好,挪/威也從手邊的行李中拿出,來這裡的途中看到一半的讀物。

 

 

正當他沉浸在書中的世界,從一頁頁的白紙黑字所構建的世界中,想解析作者所試圖表達的或深或淺的涵義,以至於他完全沒發現,本該在廚房的水聲在不知何時就已經停了。

 

 

一直到他只剩幾頁就能看見最後結局的時候,他感覺到身旁的沙發突然多了其他的重量,然後下一秒自己的右肩上就多了一個熟悉的氣息。

 

 

「諾,你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?我叫你好幾次了。」過近的距離,讓丹/麥本身就像個小太陽般的熱能更加的明顯,不屬於自己的體溫透過肩膀上的布料,直接攻城掠地般的略過皮肉順著血管,直達在這幾百年間,早已不再像當初般堅固的,圍繞著心臟的冰牆。

 

如同主人般灼熱的溫度,熟練的將自己的溫暖透過數百年以來開闢的縫隙,將自己的所有,全部一點點地傳達給對方。

 

 

「……你很重,下去。」直接把丹/麥推到一邊的挪/威,習慣性地忽略自己從裡到外都因對方而發燙的反應,不著痕跡的深吸口氣後,試著讓自己重新回到書內的世界。

 

「諾,你都來我家了,為什麼還要看書啊?」立刻從沙發的一邊回到挪/威身邊的丹/麥,天藍色的瞳孔從面無表情裝作沒聽到的挪/威臉上,移到被挪/威捧在手上,搶了對方全部注意力,已經成為丹/麥目前頭號公敵的小說上。

 

將手上印著自家國旗顏色的抱枕抱在懷裡的金髮男人,看著挪/威彷彿進入無我的境界,將所有雜音都排除在外的模樣,眼裡對那本小說的仇恨燃的更加的旺盛。

 

 

雖然經過幾百年的相處,他知道等挪/威看完他想看的書籍後,對方至少有一半的機率會再次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,但是……因為各自工作的關係,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對方的他,實在不想錯過能與對方相處的時間,就算只有幾分鐘也不想!

 

 

所以,雖然知道後果可能會不太好,但身為北/歐的王者!就是要有面對一切的勇氣!

 

 

於是在從對方的兩腿間穿過,霸佔住挪/威與書的空隙間,並趁勝追擊直接攬住挪/威的脖子吻住他時,佩服自己到不行的北/歐王者,很有膽量的再發現挪/威反應過來後,瞪向自己的眼睛裡全是戾氣時,硬撐著沒有聳。

 

 

「做好覺悟了?」全身散發著『敢打擾我,就算是你這個平時不帶腦子的,也很有勇氣』的修羅氣場,直接把對方從自己腿上拉起來後,大跨步的向臥室前進。

 

 

 

其實再被整個人推向床上時,整體還是美夢成真的性致高昂要素佔多的丹/麥,在挪/威邊壓向他,邊從他們倆的床頭櫃裡翻找時,下半身就忍不住開始起反應了。

 

他們身為國家意識體的生活,雖然大多數就像他一樣還挺戀舊的,但那不代表他們就不會與時俱進,在很多方面就跟普通人類一樣,再嘗鮮過後覺得還不錯的改變,他們都會繼續使用。

 

 

這其中包含這些他恨不得人類早點發明的小玩具。

 

 

當挪/威邊吻他的脖子,並在上面留下些彼此都知道不會存留太久的吻痕時,他比平常更加亢奮的大腦注意到,挪/威已經停止了翻找,似乎是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。

 

當粗糙的麻繩將他的手腕綁再一起時,他還覺得這可能是他幾百年以來最幸運的日子,其實他們倆雖然幾乎什麼新東西都嘗試過,但只有在幾個特定的日子才會像這樣放飛自我,所以像今天不屬於任何紀念日的情況,不能怪他覺得彷彿中了彩券一樣。

 

 

略粗的麻繩纏在手腕的感覺,就算只是輕輕地劃過,也彷彿有無數的螞蟻在表面亂爬般,刺癢的觸感加上以往的經驗,直接加速了慾望的傳遞,再加上挪/威時不時的用帶著厚繭的指腹,從他還沒全數退盡衣物的胸口不斷往下,從挺立的腹肌到結實的腰身,最後又回到被藏在襯衫下若隱若現的乳頭。

 

 

幾乎跟下半身同步,很早就開始有反應的乳頭,在挪/威忍不住用修剪得宜的指甲,若有似無的繞著乳暈戳刺著中間的小洞時,讓被綁住的金髮男人下意識勒緊了自己的手腕,來抵擋不斷增強的快感所帶來的刺激,被不斷挑逗的乳尖被挪/威的指腹狠心的來回磨蹭,持續傳來的快感卻不夠讓自己可以得到高潮。

 

 

下意識的將自己只解了褲頭的腿張開,好減緩內褲給陰莖帶來的緊繃,發現到這點的挪/威像是發現到了什麼好玩的新玩具一樣,平時不苟言笑的嘴角只是輕輕地往上一勾,就給丹/麥同時感覺到了寒如冰霜跟辣到不行的刺激,當然前者是往背脊去的,而後者是往下半身去的。

 

 

正當丹/麥還沒從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中回過神來前,挪/威就已經將手伸進他的黑色平角褲裡,剛才給乳頭帶來各種折磨的指甲,慢吞吞地從被內褲緊壓的雙球間,一點點地往上漫遊,一路從渾圓的表面漫不經心的到挺立的柱身,最後在馬眼處還刻意加重了力道的刮蹭。

 

讓快被快感折磨到瀕臨極限的金髮男人,差點以為在剛才那波愛撫中,他會一個不小心就把麻繩連帶著整個床頭櫃一起扯下來。

 

「哈啊……諾嗯,別再玩了,快……」他原本以為一聽到他這麼說,至少挪/威只會讓他再等一會就進入正題,但沒想到淺髮男人今天其實準備了更多遊戲給他。

 

「你以為這就沒了?」對方的語氣像是,都過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。而這讓以為前戲已經結束的丹/麥開始覺得不妙。

 

而當挪/威拿出了他剛才連著麻繩一起從床頭櫃取出的東西後,原先只順著背脊往下的寒意立刻擴散到了全身,幾乎跟剛才慾望蔓延的速度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 

「……諾。」少見的除了對方的名字以外什麼都說不出口,當對方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卻獨留黑色平角褲還穿在自己身上的時候,他就知道這會是個漫長的一天。

 

 

「我上次就警告過你,別打斷我。」邊說邊將挑選好的跳蛋,刻意貼在剛才沒被自己碰過的乳頭上,機器冰冷的觸感再貼上時,還逼出了丹/麥一小段呻吟。

 

當檢查好乳首的跳蛋有固定好後,他拿出了剩下幾個跳蛋,毅然決然地將對方黑色的內褲拉開後,再雙球跟馬眼的地方各貼上了一個跳蛋,然後再拿了條紅色的綁帶把丹/麥的陰莖從根部綁起,再將黑色的平角褲歸回原位,把這一切都做好後,他將床頭的鬧鐘設定了時間,並且再丹/麥難得驚恐的眼神中,按下了開關後就直接轉身離開。

 

他給鬧鐘設定了三十分鐘的時間,他刻意不給金髮男人看見他究竟設了多少時間,但他想現在對方大概也沒心思去想了。

 

 

而他必須要立刻離開那個房間,不然他擔心忍不到三十分鐘的不只對方一個人。

 

 

 

被留在房間的金髮男人,在意識到挪/威是真的打算在這種情況下拋下他一個人時,瞬間的驚恐立刻就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淹沒,從剛才沒受到一點刺激的乳頭,到只被輕輕撩過的陰莖,強烈的震動伴隨著劇烈的快意,讓他覺得要是挪/威沒有連他的陰莖一起綁住的話,他現在可能已經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。

 

「啊啊啊哈……」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在體內四處亂竄,無法解脫的慾望逐漸累積,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雙腿也只能無力的抽蓄,原先就無法抵擋的震動,再黑色內褲貼身的加持下,轉變成更加刺激的折磨。

 

就算無法高潮,但沒被堵住的馬眼不斷有前液流出,就算是黑色的平角褲,顏色深淺不一的布料還是彰顯著金髮男人究竟有幾次鄰近著高潮,卻又因為被堵住了根部而無法順利釋放。

 

 

其實不只臥房中的丹/麥正備受煎熬,在客廳中自以為很鎮定的挪/威其實也好不到哪去。

 

 

已經多次變化坐姿的淺髮男人,就算沒有其他的人在,還是下意識的怕給別人看出自己的心思,而從臥室中不斷傳來的大聲呻吟對他的情況一點幫助都沒有。

 

該死,下次應該把他的嘴也一起堵住。

 

 

萬般後悔的挪/威,正捧著先前被打斷閱讀的那本小說,試著將自己再一次的扔進書中的世界,但從一開始就沒停過的尖叫和低喘,讓他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,他關注著自己手機上的時間,根本就比關注那本堪稱為罪魁禍首的小說還多。

 

 

一直刻意忽略自己從還未離開臥室時,就已經開始脹痛的下半身,隨著時間的邁進愈來愈無法繼續忽視的挪/威,開始懷疑今天這一套到底懲罰的是對方還是自己。

 

總算到了最後五分鐘時,他決定就看一眼,他順從自己的心跟下半身的嘶吼,打開了臥室的房門。

 

 

而只看這一眼,他就知道大概鬧鐘響沒響都不重要了。

 

 

眼前的金髮男人,因為不斷地扭動而讓床上的被子都滾到了床下,全身泛著情慾的潮紅,從大張的腿間還能看見被前液弄得半濕的黑色平角褲,以肉眼可見的頻率再不斷震動,視線往上繼續巡視,就發現不斷有細密的汗珠從勁瘦的肌肉紋理間滑下,早先被指甲抓蹭過的乳頭還有著被揉弄過的痕跡,將近破皮的乳首,此時卻跟旁邊正被跳蛋折磨的乳尖,有著不約而同的魅力。

 

最後是那張他從小看到大的臉,平時張揚的金髮被薄汗黏在額際,彷彿沉載著整片天空的雙眼被欲望逼得半張半闔,已經被喊到嘶啞的嗓子,被連綿不絕的快感影響的只剩下細碎的氣音。

 

 

等到回過神來,挪/威已經將丹/麥濕透的黑色內褲扯下後扔到了一旁,將陰莖上的跳蛋全數一口氣拉開時,還讓已經被情慾折騰已久的丹/麥倒吸了一口氣。

 

 

從床頭櫃中拿出潤滑劑時,他也只在手上擠了夠多的份量後,一口氣就伸進了兩指,心急地只想滿足彼此慾望的淺髮男人,沒有錯過金髮男人瞬間吃痛的表情,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比先前稍微緩和下來的伸進第三指後,將現在才開始響的鬧鐘用另一隻手摔到床下,在丹/麥的腸壁做擴張的過程,挪/威全程都在觀察著丹/麥的表情,就跟以往每一次一樣,只要丹/麥表情開始放鬆時,他就會換上他也忍耐已久的陰莖。

 

 

「嗯……諾,哈啊可以了。」幾乎在丹/麥的話還沒全部說完前,挪/威就將自己的陰莖一口氣全部進入了丹/麥的後面。

 

 

幾乎是立刻,已經等候已久的兩個人像是有幾個世紀沒見般,全身心的進出和承受讓彼此間的溫度瞬間燃到最高點,稍微退出後又重新大力地進入,讓金髮男人下意識的用修長的雙腿環住了挪/威的腰,讓淺髮男人順勢將對方的腰抬起一點後,能抓到更好的角度進出。

 

再俯身調整角度,來讓對方發出更大聲地呻吟時,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覺得,果然還是大分貝地出聲才適合對方,而且愈破碎的呻吟愈好聽。

 

他發現對方乳頭上的跳蛋到現在都還沒拿下,被震動壓的不斷顫抖的乳粒,讓挪/威忍不住用手指連著跳蛋輕彈了一下,讓已經陷入慾望浪潮已久的丹/麥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呻吟。

 

而他只是停頓了一下後,才將注意力轉往了另一邊被冷落已久的乳頭。

 

 

被全身的快感逼得挺立,卻沒得到應有安撫的乳粒呈現美麗的艷紅色,讓挪/威決定難得的補償對方一下,所以他只是湊近了對方的乳首,然後用還帶有早先咖啡氣息的舌尖淺淺的舔了一口。

 

 

從丹/麥在瞬間就夾緊了他的陰莖,再加上全身持續了三秒鐘的顫抖反應,挪/威覺得他可能是找對了地方。

 

 

在這之後其實丹/麥已經沒了多少意識了,持續已久的進出跟全身上下的敏感帶被同時刺激的快感,加上延遲已久的高潮,讓他最後只能記得挪/威將他手上的麻繩,跟陰莖上的綁帶先後解開時,他們兩個一起達到高潮的瞬間,挪/威抓著他的腰將他往下拉,讓他的精液能夠像以往的每次性愛一樣,進入到丹/麥最深的地方。

 

 

 

 

然後兩個人就這樣當機到了隔天早上才雙雙轉醒。

 

 

先是嫌棄了彼此的滿身黏膩,再往旁邊看了一下還在睡得昏天暗地,連精液從腿根滑下都絲毫沒感覺的丹/麥,想趁著對方沒醒,而偷偷湊近丹/麥的臉頰時,對方卻突然睜開了雙眼,兩個人剛好四目相對。

 

 

「……諾早安啊。」像是完全不覺得氣氛有多尷尬,如同往常般跟對方打招呼的丹/麥,在起身稍微活動一下筋骨時,看了一下自己凌亂的下半身,然後只是聳了聳肩,又重新躺回了一團糟的床上。

 

「……起來,去洗澡。」要不是與對方相處了幾百年,他可能還會驚訝於對方,就這樣毫不在乎的直接躺回了滿是汗水跟精液的床上。

 

 

「如果你跟我一起的話。」完全不像昨天還被綁在床上壓著操的人,金髮男人再發出邀請後還不忘對挪/威眨了一下眼。

 

「……我考慮一下。」臉紅的撇過頭不看對方,直接掀被子下床的挪/威略過了滿地鬧鐘的殘骸,完全沒有要提醒丹/麥他把他的鬧鐘砸了的意圖,反正對方下次會議遲到的話,他又有理由可以懲罰對方了。

 

 

雖然並不代表說,他這樣做的話有需要任何理由。

 

 

 

「嘿,你知道就因為這一次,我下次會更想打擾你的對吧?」調侃地將被子掀開,給即將踏出房門的挪/威看一眼兩人歡愛的痕跡,再對方意料之中甩門離開的結果中,忍不住用還半嘶啞的嗓音大笑出聲。

 

 

 

 

他想,對方從耳朵開始泛紅的樣子,不論幾百年過去了,他永遠都不會看膩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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